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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伯芳三次学艺,学大棍飞天玉虎结拜欧冶芳,斗八棍美女仗义相助

2023-05-31 03:01:34 26

摘要:后续三侠剑16:昆仑侠大战天绝僧,两人正打着,胜奎他们沉不住气了,就想拉兵刃助父亲一臂之力。铁公山也命令手下的人往上闯,眼看就是一场混战。要真打起来,不定出多少条人命。胜英一看不好,虚晃一招跳出圈外,高声断喝:“胜奎、三太!你们还不退下。”...

后续三侠剑16:昆仑侠大战天绝僧,两人正打着,胜奎他们沉不住气了,就想拉兵刃助父亲一臂之力。铁公山也命令手下的人往上闯,眼看就是一场混战。要真打起来,不定出多少条人命。胜英一看不好,虚晃一招跳出圈外,高声断喝:“胜奎、三太!你们还不退下。”“爹,我们帮您的忙。”

“胡说!今天是单打独斗,并不是双方群殴,不用你管,还不给我退在一旁!”小哥儿九个退了回去,心里这个别扭就别提了。胜英这么一做,天绝僧扭回头告诉手下:“退回去,有我一人对付胜英足矣,用不着你们伸手。”“是!”铁公山也领人退了回去。

书中交代,胜英高就高在这里。他心里很清楚,双方实力比较,自己的人比不过人家,真要展开混战,非吃亏不可,宁肯自己战死了,也不能把孩子们牵连在内。胜英转过身冲天绝僧一笑:“大和尚,小徒多有冒犯,望大和尚海涵。”“嘿嘿嘿,胜英,废话少说,拿命来!”

天绝僧往前一纵就下了绝情,胜英只好应战。二十几个回合过去,胜英累得直淌热汗。在一旁急坏了金头大老虎贾明,急得他直转圈。“唉哟,我的妈哟,这可坏了,我三大爷完了,完了。这老头怎么回事呢?让我们帮帮忙有多好,还硬是不愿意,这非把老命搭上了。这,这可怎么办呢?”贾明翻着母狗眼往天坛周围看了一眼,四面一片漆黑。

他似乎发现树林里有个黑影一动,他心中一愣,进了树林。看,没人。贾明就骂上了:“他妈的,你是人呀是鬼?要是人就露露面,你在我面前显什么鬼影!”话音未落,“啪!”贾明后脑勺就挨了一巴掌。把金头虎打得一蹦高,回头一看,可把他乐坏了。

就见眼前站着一人,身高八尺五开外,细腰奓臂,周身穿白挂素,外披英雄氅,肩头上扛着一条亮银盘龙棍。来人长着一张白哇哇脸面,两道利剑眉飞插鬓角,一对大豹子眼锃明瓦亮,鼻直口方,大耳朝怀,鼻子下面留着八字燕尾胡。来者是谁呀?正是本书中了不起的人物飞天玉虎蒋伯芳。

贾明无论如何也想不到,蒋五爷来得这么适时。书中代言、蒋伯芳这是从哪来呢?怎么也到了天坛,莫非他知道胜英在这儿动手不成?这就叫不巧不成书。三年前,胜英辞去总镖头告老还乡之后,蒋伯芳就感到局里空荡荡的,无依无靠。又呆了两个月,最后实在不愿呆了,就跟六弟叶成龙商量:“老六,我打算不吃这碗饭了。“那,五哥,你想干什么呢?”

“我想回对青山松竹观,找老师学艺去。"叶六爷也同意。两人向神刀将李刚提出请长假,离开十三省总镖局回了松竹观,见了老师艾莲池。艾莲池见了他们就是一愣:“徒儿,你们怎么回来了?”他们把经过讲了一遍。艾莲池点点头:“也是,你们回来学艺也是好事。”

打这儿以后,蒋伯芳天天跟老师练武。练乏了,爷俩坐在一块闲谈,艾道爷笑着跟蒋伯芳说:“孩子,我看你的能耐大有长进比当初强得多了,为师非常高兴啊。但你性情暴烈,总是惹是生非,况且,你眼空四海,目空一切,最爱招灾惹祸,为师放心不下。往后还要谦虚谨慎才是。”

蒋五爷说:“师父您放心吧,我都奔三十走的人了,还能跟当初一样?”过了几个月,有一天艾道爷说:“伯芳啊,为师没得可教了我把我浑身的武艺都传授给你了。尤其在这棍术方面,为师已无能为力。我打算给你找个新地方,另外找个师父学艺,你看怎样?”

蒋五爷一听直摇头:“师父,那可不行。我这一生就您这么一个师父,您怎么还要把我推出去?”“唉,这怎么算推出去,我再给你介绍一位名师多学几手岂不更好?”蒋伯芳终于同意了。艾道爷挑了个好日子,带着蒋伯芳离开松竹观,把蒋伯芳领上武当山。武当山的后有一座大庙,叫护国般若寺。

这座寺庙坐落在深山幽谷之中,周围全是古木松林,人烟罕见。蒋五爷从没到这来过。艾道爷叩打门环。出来一个小尼姑,一看认识艾道爷:“阿弥陀佛,老剑客来了。”“你师父在吗?”“在。”“有客人吗?”“客人倒是没有,正在后面教我师兄练武。”“不要打搅,让我带着徒儿到后面看看。”

因为艾道爷常来,不分彼此,小尼姑也没客气,让艾道爷和蒋伯芳进来了,蒋伯芳跟着艾道爷拐弯抹角,到了后院,是个月亮门。艾道爷和蒋伯芳站住,往里一看,院里摆着桌子、椅子,椅子上坐着一个年迈苍苍的老尼姑,面朝里,背朝外。院里站着个漂亮小伙,正在练棍。这一下就把蒋伯芳吸引住了。

因为蒋五爷平生最爱练棍,只要看见练棍的,这就迈不动步了。蒋五爷仔细一看,哎哟!这小伙的武艺比自己可高着一截。这小伙先练了一套九宫八卦连环棍,把大棍练得呼呼山响,精彩无比呀。等这套练完了,把棍一晃,紧接着练了八八六十四路罗汉棍。这套棍练完了没喘气,又把棍一晃,接着练了三十六路达摩棍。

蒋伯芳是练棍的行家,这路棍他也会。会是会,可没人家练得好。看着看着,实在憋不住了,就喊了一声:“好!”这下惊动了练棍的小伙和老尼姑,老尼姑一愣,回头一看:“谁呀?”蒋伯芳吓得一捂嘴。艾莲池急忙过来:“圣兄一向可好啊?”老尼一看,赶紧过来:“阿弥陀佛,原来是老剑客。您什么时候来的,怎么也不通报一声?”老尼就要责备小尼姑。

艾道爷赶紧解释道:“圣兄,不要误会。其实我来了半天了,不是她不通报,是我没让她报,怕打搅你们练武。”“噢,快请屋里坐。”说着话练武的小伙也不练了,把棍子往门前一戳,擦擦汗,也跟着进了屋。蒋伯芳两眼就盯上小伙子了。小伙也盯着蒋伯芳,互相爱幕得不得了。这时艾道爷把蒋伯芳叫过来:“伯芳,我给你介绍介绍,这位你叫师伯,还不过去见礼。”

蒋伯芳赶紧把衣服归整归整,双膝跪下,“师伯在上,小侄这厢有礼了。”老尼姑赶紧用双手相搀:“阿弥陀佛,不敢当,不敢当。”扭回头来问艾道爷:“道兄,他是何人?”“呵呵呵,这是我的五徒弟,排行在五,叫蒋伯芳。”“啊!莫非此人就是大名鼎鼎的飞天玉虎吗?”“正是他。”

“哎唷!”老尼拉着蒋五爷的手,上下打量,爱惜得不得了:“孩子,你的大名真是如雷贯耳,无人不知,无人不晓。咱爷俩虽没见过,可是你的大名把我的耳朵都磨出茧子来了。”蒋伯芳脸一红:“师伯,您太客气了。我有什么名啊,无非是大伙高抬我,其实我是名不副其实。”说着腼腆地一笑,退在一旁。

蒋伯芳就问艾莲池:“师父,介绍了半天,我还不知道师伯是谁呢。”“哎唷,你瞧,我还没顾上说呢。伯芳啊,你知道在武林当中,练棍子的人谁是鼻祖啊?江湖人称独棍神尼智上大师就是她。”“是吗!您就是智上大师啊、师父经常和我提起您来。”这时神尼智上把小伙叫过来:“孩子,你还不快来见过艾道爷。”

这小伙给艾道爷施了礼。然后,又来见蒋伯芳。智上说:“以后你们两个人得多亲多近呀,这是我的小徒,复姓欧冶,单字名芳,他叫欧冶芳。”年轻人见面格外亲近,俩人到一边闲谈去了。艾道爷跟智上说:“圣兄,我这次来无事不登三宝殿,给您找麻烦来了。”“道爷,有话请讲,什么事?”

“小徒伯芳酷爱练棍。无奈,我现在无能为力,我就想到圣兄了。无论如何,您得帮帮忙,给这孩子深造深造。您教这孩子准不白教,将来准能给您露脸。”“好啊,既然伯芳愿跟我学,我是求之不得。”打这以后,蒋伯芳留到庙上了。天天跟着独棍神尼学棍。蒋伯芳在武当山跟独棍神尼一学棍,真是眼界大开呀。

一看人家,不愧是练棍的鼻祖。人家讲出的道理,使用的棍法,都别开天地,另有一番新意。因此蒋五爷的棍法是大有进步。特别是他跟欧冶芳两人摽着膀子学,就比自己练强多了,有时候练得不对,小哥俩还能互相商量商量。再说呢,俩人在一块练,还有个比赛的劲,你争我抢,都怕被对方拉下。

闲话少说。蒋伯芳来到武当山护国般若寺转眼就是一年挂零。单说有这么一天,独棍神尼把蒋伯芳、欧冶芳叫到面前:“伯芳、欧冶芳,今天我接到朋友的一封信,要约我去办件事。我这一走,少说也得半月,我就把这里的事交给你们了,你们要好自为之。另外,你们不要耽误功课,我回来要检查,你们哪个不长进,我可不答应。”

俩人都乐了:“师父尽管放心,我们一定天天练功,把家看好。”独棍神尼说完了,带着贴身的小尼姑走了。这么大一座寺庙,就剩下了他俩。蒋伯芳和欧冶芳毫不松懈。跟师父在时一样认真地练功。眨眼间,老尼就走了二十多天,可是还没回来,

这一天,小哥俩练完功在一起闲谈。你说人生在世,都有七情六欲,能说光练功,就没有闲谈的时候吗?不过他们闲谈的时候很少,这是破例头一次。欧冶芳喝了一口水就乐了:“师兄,咱俩相处这些天,光知道你是有名的英雄,对你的出身我一点也不知道。你家住在哪呀,家里都有什么人?”

蒋五爷一听就是一愣,把茶杯放下,重重打了个唉声。“师兄,莫非我问你你不痛快?”“不,不,你这一问触动我的心事了。我家住在浙江金华府自幼父母双亡。我就一个哥哥,把我将养成人。后来,我哥娶了一房嫂子,我嫂子为人刻薄,对我非打即骂,我是三天两头饿着肚子。后来我实在忍受不了啦,一气之下离家出走。正是冬天,好险没把我冻死。正在我走投无路的时候,遇上了我老师艾道爷,这才把我引到了对青山松竹观,教我练武学艺,直到现在。因此你一问我的身世,我感到心里难过。”

欧冶芳一听深表同情。沉默了片刻,蒋伯芳问欧冶芳:“唉,兄弟,我还没问你呢你家住在哪,家有什么人?”欧冶芳也皱起了眉头:“唉,别提了。我家就住在武当山后头那个地方叫峡谷峪欧家寨。”“离这儿多远?”“不远,也就是百八十里地吧。”“家里还有什么人?”

“一个老母亲,还有个妹妹。我父亲早不在了。因我经常陪我母亲来这里烧香,才认识了咱老师。老师挺喜欢我,就把我留在庙上练棍。”“噢,那你比我强多了。你还有亲人。我这里等于没亲人了。”两人越谈越投机,感到同命相怜,又志趣相投,欧冶芳突然灵机一动:“师兄,咱俩磕头拜把子,你可乐意?”

“好哇!”蒋伯芳是个热心人,年轻好交结,所以欧冶芳一提,他是双手赞成。就这样小哥俩磕了头,一报生年月日,蒋伯芳比他大,自然是长兄,于是欧冶芳恭恭敬敬,给蒋伯芳磕了三个头。打这以后,哥俩就更亲近了,无话不谈,每天练完武后,想起什么就唠什么。这天,欧冶芳说:“我说师兄啊,我说件事,你能挑我的理不?”

“哪能呢?咱哥俩不分彼此,有话你就直说吧。”“哥哥,我说你怎么不娶媳妇呢?”这一句话把蒋伯芳给问乐了,“兄弟,你怎么什么都问呢?既然你问这件事,我就告诉你。大丈夫生在天地之间,得有所作为,可是我一事无成。学艺期满到镖局去保镖,依靠我三哥吃饭。我连自己都顾不了,哪有精力聚媳妇啊。再者一说,练武的人,全力以赴练武,要是有了家口,分散精力,恐怕就耽误了。”

“噢,那么,你心中可有中意之人吗?”“没有。我这个人性情耿直,从来不跟女人亲近,甚至连句话我都不爱跟人家说。”欧冶芳一乐:“哥哥,我给你保个媒,你乐意不?”“谁呀?”“就是家妹。我不是跟你说过,我们一家三口,我有个老娘,有个妹子。我特别喜欢哥哥豪爽人品,如果把家妹许配给你,我娘和我都非常高兴,你愿意不愿意?”

蒋伯芳一听直乐,用手指着欧冶芳说:“兄弟,我说你这个人真有意思,哪有给自己亲妹妹提媒的,这不是笑话吗?别说了啊,别说了。”“哥哥,你刚才不是说过吗,咱们哥俩不分彼此,无话不谈。再说,咱们都是练武的,不拘小节。就算是我给我妹子提媒,这也不算过分。哥哥,你到底同意不同意?”

蒋伯芳也是一时高兴,就问欧冶芳:“兄弟,你妹子长得什么模样,我得听听,哈哈哈哈!”“哥哥,我可不是吹牛,我妹子长得,要说像月亮里的嫦娥,那有点过分,咱们这么说吧,在人间,堪称绝代佳人。”“是吗?”“对。这我可不是吹。另外,哥哥,你看见我没有,我妹子长得基本跟我一样。”

“嗯。”蒋五爷点点头:“兄弟,你长得是不错。骨血的关系我相信你妹妹也能像你。”说完了,俩人休息去了。蒋五爷住在东院,欧冶芳住在西院。那位说,怎么还不在一个屋睡呢?因为庙宇太大,集中在一块儿睡一是不方便,二来了人不好办。当初蒋伯芳也提过,说咱们睡到一个屋就得了,欧冶芳没同意,他把道理一说,蒋伯芳一听也对。所以他俩人各住各的地方。

说这话没几天。有一天,欧冶芳说:“哥哥,一个砍柴的捎来信,说我娘病了,我得回去看看,庙里的事就交给你了。”“那你什么时候回来?”“我哪能多耽搁呢,我回去看看,顶多就是一晚上。我娘要是没事了,我马上就回来。”“好吧。要是老伯母有病,你就多呆几天,要是没事,你马上就回来。要不,剩下我一个人太孤单了。”

欧冶芳说完就走了。蒋伯芳该做饭做饭,该练武练武,眼巴巴地等着欧冶芳回来,结果,一晚上他也没回来。第二天早上起来,蒋伯芳打了趟拳,站在台阶上向远处了望盼着他兄弟快回来。蒋五爷正看着,就见半山腰有个人影晃动:“哟,我兄弟回来了。”

等呀等呀,好半天,这个人走到庙前了。蒋五爷就是一愣,原来,来的不是欧冶芳,乃是一个花枝招展的大姑娘。蒋伯芳一看这个女人,头上梳着三环套月式的发髻,用一块蓝绸子勒着,角还插了一朵花。上身穿红,下身穿着绿裙子,手中拎着个包袱由于走山路的关系,有点吁吁带喘累得粉面通红。只见她弯弯的眼眉,水汪汪的一对大眼,鼻似悬丹,口似樱桃,真是天上难找。地下难寻的美人啊。

蒋伯芳不好意思总看着人家,但又不知她是干什么来的,转身就想回庙。这个女人跟着进了庙了,这边瞅瞅,那边看看。蒋五爷看着她,心里就奇怪,这人酷似欧冶芳,莫非这是我兄弟他妹子?这这,这可怎么办呢?有心说话,又不认识人家;有心不说,这庙里又没有旁人。一看姑娘急的样子,蒋五爷实在忍不住了,红着脸问:“姑娘,你找谁呀?”

“啊,请问这位大哥,欧冶芳在吗?”“啊,你是他什么人?”“我是他胞妹。”蒋伯芳一听,心说还真叫我猜着了。“欧冶芳不在,听说他娘有病,回家了。昨天晚上就走了。”“哟,那我怎么没见着?噢,我明白了,昨天晚上,我到廊沟去请大夫去了,跟我哥哥走到两岔了。好吧,那我赶紧回家看看去。谢谢您了。”姑娘冲着蒋伯芳深施一礼,走了。

等到下午,欧冶芳回来了。蒋伯芳说:“兄弟,你从哪来?”“从家呀。”“你妹妹找你,你知道不?”“知道,我刚要走我妹妹回去了。她说她到庙上找我,没遇着,碰上你了。”“怎么说的?”“我妹妹说,碰上一个年轻人,那年轻人还有点抹不开,不知道是谁。她说她一打听,听说哥哥不在,就回去了。”

蒋五爷点点头。然后问:“老伯母病怎么样?”“好多了。其实就是伤风感冒,郎中给拿了点药,吃下去出了一身汗,就大有好转。”“那就好呀。”蒋五爷也没深问。到晚上练完了武没事了,欧冶芳问蒋伯芳:“哥哥,这回你也看见我妹子了,怎么样,她那副模样配得上你不?”

伯芳脸一红:“兄弟,你怎么老提这事?算了,算了,以后不准再提。我告诉你,我的婚姻大事,必须秉明我老师,没有我老师的答应,我是无论如何不能答应。另外呢,昆仑侠胜英是我三哥,我的婚姻大事,还必须我三哥同意,他不乐意,我也不能妄自决定。”“呵,你这还有个规定呀,还得别人替你做主?”

“可不。兄弟,闹着玩是闹着玩,真事是真事,以后这事不准再提。”欧冶芳一看,蒋伯芳说话挺认真,也就不提这个茬了。又过了几天,欧冶芳有事回家了。庙里剩下蒋伯芳,他白天练武,晚上在灯下观书。这是一部《棍经》,这部书乃是智上大师总结了练棍的精华编著的。蒋伯芳是爱不释手,抓着时间就看。

他正看着第三章第二节,研究棍法的套路,忽然听见房上有脚步声,他一愣,莫非有贼?这时,就听见有人从房上跳下来。蒋伯芳站起来,赶紧把灯吹灭。这时,只听院里人喊:“出来!赶快把《棍经》交出来。如果不交,今天晚上我们就放火烧庙,杀你们一个也不留!”

接着,还有好几个人喊:“出来!再不出来我们放火了!”蒋五爷先是一惊,接着就镇静下来了。他高抬腿轻放足到了门口,顺着门缝一看,月光下有八个人,都是大个,一色都用青色绢帕罩头,身上穿着通扣夜行衣,每人掌中一根大棍,一字排开,在院中叫号。蒋五爷一想,坏了,怎么来这么多贼。刚才他们让把(棍经》交出来,莫非是为此书来的?

我得把这本书看好,否则老师回来没法交代。蒋五爷想到这儿,一转身,把《棍经》塞到了床下,然后操起亮银盘龙棍,“噌”地一下,他就蹦到院里去了。院里的八个人“哗--”往后一闪,就摆开了八卦阵式,把他围在中间。蒋五爷手提亮银盘龙棍,左顾右盼,原来这八个人都面罩青纱,看不清五官。

蒋五爷把大棍一晃:“胆大的贼寇,你们竟敢闯入护国般若寺,所为何故?”其中有一个人搭了话了:“你是谁?”“在下蒋伯芳。”“噢,你就是蒋老五啊,无名小辈,你报什么号。你叫智上老尼姑出来,我们是找她来的,跟你说没用。”“我家智上老师不在庙上,有话只管跟我讲。”“蒋老五,你能作得了主吗?”“看什么事。”

“我们哥儿几个今天来,是为了那本《棍经》,你把他交出来,什么事也没有,我们转身就走。你要是不交,你的命也保不住。”蒋伯芳点点头:“诸位,实不相瞒,《棍经》在这里,刚才我还看着呢,可是我不能给你们!”“为什么?”“因为不是你们的,这是我老师的。如果我老师说给,我二话不说;我老师不在,谁也休想得去。”

“唉哟!蒋伯芳呀,你是活腻味了。诸位,少跟他废话,上!”说话的人晃动掌中弥里大棍直奔蒋五爷,双手掐住棍头搂头就打蒋伯芳使了个“举火烧天”,往外抬架,两条大棍碰在一处。蒋伯芳把对面大棍崩出四尺多高。别看这样,蒋五爷也挺吃力,就觉得膀臂酸麻,知道来者不善。

这个来人,一开始就使出庄稼棍,泼风八打十六下。可是等把庄稼棍使完了,一看赢不了蒋伯芳,收棍撒出圈外。接着又蹦上一个来:“姓蒋的,你可挺厉害,接棍!”“拦腰锁玉带”就是一棍,蒋伯芳使了一个霸王硬上弓,“当啷”一声,把棍给他崩出去,两人战在一处。这人一开始,就使出六十四路罗汉棍,棍法纯熟,果然不一般。

蒋五爷喑挑大指称赞啊,不敢粗心大意,集中全力应战。来人使完了这套棍,虚晃一招跳出圈外。跟他的兄弟说:“兄弟们,姓蒋的太厉害了。老三,你上!”又蹦出一个来,晃掌中大铁棍来战蒋五爷。一伸手就使出九宫棍,九九八十一招,跟蒋五爷打了个平手。九宫棍使完了,这个人跳出圈外。又蹦出一个,使出八卦棍,八八六十四招。八个人换着班跟蒋五爷伸手。蒋五爷是毫不畏惧,越战越勇。

等这八个人都跟蒋伯芳战完了,也没把蒋伯芳战倒。这八个人就急眼了:“各位兄弟,这蒋伯芳并非一人就能战倒,咱们八个人一起上!”八个人八条大棍把蒋伯芳围在当中,九个人打得像走马灯似的。蒋伯芳可有点着急了,虽然勇猛,但双手架不住四拳,好汉架不住人多呀。因此,蒋伯芳累得大汗淋漓。尽管如此,蒋伯芳毫不畏惧。

其中一个人说:“姓蒋的,你要还识时务,赶快把《棍经》交出来,我们还可以饶你不死。如果你不听良言,就叫你死在乱棍之下!”蒋伯芳圆睁二目:“呸!有姓蒋的在,你们就休想得到《棍经》!”“好小子,我叫你不服,弟兄们,使劲打!”五爷感到天晕地转,大口大口喘粗气。蒋伯芳心想,老师呀,你怎么还不回来?你再不回来,我这条命就没了。

又想,欧冶芳你怎么那么多事呢?你要在庙上咱哥俩对付他们还差不多……蒋伯芳正在胡思乱想,忽见角门一动,走进一人。蒋伯芳扫了一眼,来者非别人,正是欧冶芳的妹子,穿着打扮跟第一次来一模一样,手里仍然拎着个包袱。这女子面对战场就是一愣。紧接着,就见她把包袱放在地下,“嚓,”把裙子撕开了,原来里面是一身短衣襟小打扮。就见她把包裹打开,拿出一件兵刃,这兵刃也是棍,有一尺五长。

可是,令人吃惊的是,这女子把棍一按,“啪,”这棍伸长了,原来是一件缩膛棍,这乃是一条宝棍。这女子把大棍一背,跳到圈内:“哪里的贼人,胆敢搅闹古刹,简直是吃了熊心咽了豹子胆。蒋五爷不必着急,把他们交给小奴。”说着抡棍加入战场。她一人力战八个人,蒋伯芳才有喘气的机会。

蒋五爷把亮银盘龙棍往地上一拄,张着大嘴呼呼喘气。五爷擦着汗,心里就奇怪,哎唷,欧冶芳有能耐,他这妹子也不善呀,好棒的棍术!蒋五爷正在赞叹之时,就见这女人使了个顺风扯大旗,“啪!”把一个人打出圈外。这时,另一个人从姑娘身后下了手了,恶狠狠一棍,猛击后脑。蒋五爷吓了一跳:“姑娘注意!”

他的话也说出口了,姑娘也躲开了,反手一棍,“啪!”把这蒙面人打得一溜滚去。第三个往上一纵,姑娘往前一哈腰,掌中缩膛棍猛击此人双腿。这人往空中一纵,姑娘使了个倒踢紫金冠,棍里夹脚,正蹬在这人前心上,一个跟头,蹬了个仰面朝天。蒋伯芳暗挑大拇指:“好!这功真是高妙。”

又一想,我不能光叫好呀,姑娘一人怎能抵住八人呢。他想着抡棍就闯上去了。这两条大棍力敌八人,这八个人可架不住了。蒋伯芳和欧冶芳的妹子把八个人打得滚的滚,爬的爬,最后,前后窜上房坡,逃之天天。欧冶芳的妹子挟棍就追。蒋伯芳喊:“姑娘,追不得,须防暗算!”那姑娘头也不回,转眼无影无踪。

蒋伯芳有心跟去看看,又想庙里空无一人,要是有人把《棍经》偷走怎么办?因此蒋伯芳没跟着。蒋伯芳进屋点着灯,一面洗脸一面想,这些人是谁呢,他们怎知道有《棍经》呢?等老师回来我得说说。正在胡思乱想,就听外面说话了:“哥哥,在屋里吗?”“唉,在屋里,快进来。”

门一开,欧冶芳笑呵而地进来了,手里提着个篮子,里面放着瓜果梨桃,往桌上一放:“哥哥,吃吧,怎么,刚练完武?”蒋伯芳一听,好悬鼻子没气歪了,有这么练武的吗?“贤弟呀,你晚到了一步,没看到刚才这场激战呀。”“激战,谁跟谁?”蒋五爷把发生的事情讲说了一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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